第195章 玉楼,我想邀你助我炼本命法宝嗯?(1/2)
第195章玉楼,我想邀你助我炼本命法宝嗯祖师要证金丹了
当你意识到,畜生这种词可以用来描述一个人时,你对畜生的认识就开始了。
但,只有见到莽象,你才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畜生。
也就是王玉楼不在现场,不然,他的表情估计会很难绷。
从这一点来说,也能看出莽象门下的这些紫府门徒们,确实不是凡人。
蓄电池型紫府怎么了
也是从人海中——字面意义上的人海,一步步走上来的!
面对敬爱的莽象仙尊与他的好徒弟、浮烟派的叛徒皮灵修的小互动,从悬篆,到旦日,每一个在坐的紫府,表情、呼吸、神态都绷的很到位。
祖师又不是第一天这么不当人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要是祖师太拟人,他们这些弟子反而怕祖师在修仙界站不稳。
祖师一直都是这么出生,如果你接受不了,应该反思反思自己的问题,反思反思这些年修仙都修到哪里去了,反思反思自己的道心是不是还不够坚硬。
“师尊,灵修领命,必为师尊扫清浮烟妖氛!”
老皮是个利落人,根本不带犹豫的,当即跪在地上咚咚咚就是好一顿磕,边磕边表忠。
他只希望莽象能看到,自己心中只有莽象这一颗太阳。
至于浮烟
什么浮烟
我皮灵修和浮烟不熟!
皮灵修不是一个人,而是代表了一大群人。
那就是王玉楼的对手们,被系统性暴力培养、筛选、塑造后,留存下来,从而走上去的,王玉楼的对手们。
莽象的要求狠不狠
狠。
莽象的忠诚测试毒不毒
毒。
办浮烟派的嫡系弟子难不难
难。
皮灵修能拒绝吗
不能,不能的,这就是秩序之下,利益之下的无解题。
他不仅不能拒绝,还要往死里冲。
冲过去了,有一线生机,冲不过去,就是必死无疑。
得罪了旧主,还在新主这里玩‘不忘旧恩’的那一套,不会被认为是有情有义,只会被立刻踢出修行的现实游戏。
天下英杰何其多,缺你一个皮灵修
甚至,若滴水仙尊白鲤所言为真,对于莽象这样成道于万载以前的老妖紫府而言,他手里的法门,能让大多数想开紫府的人,都有机会开紫府。
以紫府为界,成道千年不到的神光都能拿出七种紫府法门,莽象手里又有多少种
“好好做事,去吧。”
莽象笑着点头,抬手把跪在地上磕的脑壳发青的皮灵修拉了起来。
老皮毕竟是紫府,怎么磕也不能把脑壳磕烂,不过莽象似乎已经很满意了,这让皮灵修心中大定。
他犹豫刹那,便思量清楚,当即开口问道。
“师尊,万一浮烟出面阻拦,或者进贤真人.”
冲当然要冲,但具体的问题需要具体的应对,想把事情做好,该协调的资源和问题都要协调明白。
尽善尽美不可能,可总归是要有些做事的思路的,比如提前把难点点明。
甚至,这种主动表露为难,也是皮灵修和亲爱的师尊进行师徒互动的一部分。
论惨,很难说妄图发展师徒情谊的皮灵修惨,还是上了桌的老牧惨。
老牧的惨是直观的,皮灵修的惨是不自知的。
或许老牧更惨些吧,清醒的痛苦总归比无知的快乐更不适。
“无须担心,一切有我在。
况且,赤明死了那么久,浮烟也该收敛些了。”
赤明已死,但浮烟还长期拥有着红灯照内第二大的势力,这件事,莽象仙尊不太满意。
以前我没到金丹的时候,你做二哥我没意见,至少表面没意见。
现在我马上要成尊了,你还做二哥。
老二啊老二,这不合适吧
“弟子明白!”
得了莽象的撑腰承诺,皮灵修腰也不酸了,跪着腿也不麻了。
不就是浮烟么,干就完事了!
内斗很多时候比对外的斗争还残酷,就体现在这里。
在红灯照和天蛇宗的战事中,类似于曾经开紫府前的皮灵修之流核心层弟子,如王玉楼、空谷、言思源等,是可以独善其身的。
只要他们不犯下如严恪义那样临阵脱逃、带崩战线的大错,他们确实很难成为代价。
但内斗不一样,内斗到矛盾激化时,别说曾经的皮灵修,就是开了紫府的皮灵修,真冲的关头,心中也发憷。
外部的敌人难以轻易瓦解势力内的秩序和利益格局,但内斗激烈时,老二也可能成为代价,更遑论老二的手下
所以,皮灵修才需要莽象的坚定支持。
——
势若雷霆
不,比雷霆还要快,比雷霆还要强,比雷霆还要猛!
三道灰色的弧光,好似一道道划破空间的线条,所过之处,谷神宗弟子纷纷退避。
这是妙峰山的独门神通——裂罗裳。
字面意义上是脱衣服,但如此的名字,对应的威能却是如脱衣服般,轻易的撕裂对手的防御和道体。
任你修为高深,实力强大,在裂罗裳面前,不过是一张碎布罢了!
三位妙峰山的资深筑基,在卧龙河上同时施展出裂罗裳,直奔谷神宗卧龙坊镇守修士宁芊芊而去。
天空中的灵机,被众多修士斗法激起的余波而干扰,宁芊芊想要施展遁法,却被混乱的灵机耽误了片刻。
空谷不会给她机会,只是一味的向她冲来,这位妙峰山的北线镇守出现在战场一线时,就抱了必胜的决心。
王玉阙给了他如此多的支持,宗门内的海阔真人也深度参与了两宗大战,从会山府到谷神宗,宗门和对手的仇恨已经浓的不能再浓。
况且,莽象的紫府大饼已经被人吃到嘴里了,虢百尺那种小登都能开紫府,皮灵修那种叛徒也能开紫府,我空谷怎么不能
总之有太多的理由,共同驱使着空谷,使他主动拥抱这次大反攻。
显化土相的空谷速度极快,一般意义上,土法在遁法上的优势前期大,中期一般,后期再强。
但空谷不一样,他在几位妙峰山筑基的配合下,通过联手施展遁法的形式,突破了土法修士在筑基阶段的遁法速度窠臼。
宁芊芊仅仅是施展遁法时被耽搁了片刻,便被空谷缠上了来。
不过,作为显周老祖的老情人,宁芊芊曾经也是天骄。
如果不是会山府宁氏有和谷神家联姻的需求,她自己都能扛起宁氏的门庭。
在意识到不好走后,宁芊芊当即祭起八件特殊的一次性灵器——山钥。
会山府宁氏之所以知名,就是因为宁氏所掌握的特殊的会山法,简单理解就是修与山川、地脉相关的法门的。
这种法门有多特殊呢
算起来,在古法中都是特殊的那一类。
山钥在半空中爆开,八枚山钥,组成了一道凝若实质的山峦投影,于大江的半空之上横亘。
令人身体沉重的压力从山峦之上流出,效果不大,但无差别的影响着所有人。
此山峦绵延七八里,高约三百丈,但毕竟是投影,威能确实不高,空谷依然顶着其威能,快速接近宁芊芊。
然而,作为会山法修士,宁芊芊不受山峦压力的影响,此消彼长下,她的速度反而比空谷更快了。
古法的混账就在于此,强不强两说,但麻烦和多样化是真的。
很多当代的修士,因为古法不传于世,不熟悉古法,在和古法修士斗法时,很容易就被坑。
“宁芊芊,在战场上坑害同门,让他们为你抵命,够狠,宁家人果然薄情!”
嘴上输出着垃圾话,空谷的动作却不停。
他见自己追不上,也不继续追了。
停下,抬手,蓄势。
那些跟着他、帮他追击宁芊芊的妙峰山筑基们见到他的动作,也赶忙结阵。
一只青色的蝴蝶在空谷的身前酝酿,不过片刻,便化作近似于真实的蝴蝶,直奔宁芊芊而去。
紫府神通宝符,蝶入红尘。
妙峰山空空真人的妙法,蝶入红尘,属于特殊型的神通,置牵连于青蝶所追击的存在之上。
修士的遁法五八门,但总归是要拼速度,宁芊芊以会山法用特殊灵器山钥干扰其他修士,是为了拖慢其他人的速度,从而让自己的速度再快一筹。
但这种速度的博弈,到最后,总归是要以快慢分高下。
而一个寻常的筑基修士,在足够舍得下本且有本可下的情况下,飞出筑基巅峰的速度都是很寻常的,同理,筑基巅峰飞出两倍于正常筑基巅峰飞遁的速度也不难。
可蝶入红尘能做到引天地纠缠于个体之身——增加牵连嘛。
飞遁的速度再快,也跑不出红尘苦海,所以,此法名为蝶入红尘。
青蝶的翅膀慢悠悠的扑棱着,仅仅两三下,就追上了正在极速逃遁的宁芊芊。
天地在拉扯她的每一处肌肉,每一根骨骼,她想要挣脱,但似乎挣的越用力,拉扯的力量就越强。
忽然,她感到青蝶的威能在达到了某种巅峰后开始下降,那种拉扯的力量只维持了两息,就开始了逸散。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显化土相,化作巨人的空谷无视了宁芊芊的攻击,伸手攥住了这位佳人。
“宁芊芊,跑啊,继续跑!”
胜利者就是要狠狠地羞辱失败者,这是他天然的权力,而非构建出来的虚假叙事和美好幻景。
拳头硬才是真道理的实力主义,从来都是修仙界的底层逻辑。
宁芊芊飞的再快,于空空真人的妙法宝符下,也不过是红尘中挣扎不得的一只小小蝴蝶。
一触,便陷入死境,毫无还手之力。
随手将宁芊芊捏做肉泥后,土相巨人催动法力,高声呼和道。
“北线同门,我为北线镇守空谷,随我全线进攻,跨过卧龙河,屠尽谷神宗贼子!”
镇守修士亲自上了一线,还在带队冲锋,哪怕修士们都是锱铢必较的极致利己主义者,也依然被空谷的行为触动了。
从会山府开始,到谷神宗,妙峰山和宁氏、谷神家打了成百上千年,刻骨的仇恨早已无法从情感上剥离。
屠尽谷神宗贼子,不是一句空话。
成百上千的北线修士、成千上万的北线修士,在空谷的带领下,跨过了两宗缠斗近七十载的卧龙河,踏上了敌人的疆域。
空谷站在卧龙河上空,看着谷神宗的方向,露出了残忍的笑。
祖师有祖师的目的,王玉阙有王玉阙的目的。
可妙峰山也有妙峰山的要求。
从选北线作为真正主攻的方向开始,王玉楼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显然,妙峰山也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这不是空谷一个人的战争,更不是王玉阙能轻易主导的战争。
——
但妙峰山的慨然、空谷的孤注一掷,很多人是无法理解的。
红灯照,主峰。
红灯照的各个宫观庭台楼阁司堂坊庭皆设于此,宗门内的九成九修士,也都于此修行。
往昔平静的红灯照主峰,今日平添了几分喧嚣。
“怎么回事,好像听到有人在争吵”
一位刚刚从闭关中出来的弟子,飞到了好友们常常相聚的飞仙崖,刚一落下,就向在飞仙崖上摸鱼的几位同门问道。
“废话,不是好像,就是有人在吵,但却是灵修真人!”
“灵修真人,您是说那位”闭关出来的弟子意识到了不对。
红灯照的真人是有数的,灵修真人就是皮灵修,那个浮烟派叛徒。
在宗门内混,上面的风稍稍一吹,化。
虽然这种关心不一定会给自己的生活和修行带来便利,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修者总归是没法走远的。
“还能是哪位,总之,情况很复杂,懂得都懂,不要多问。”
懂的都懂,但这些混迹飞仙崖的弟子们显然和懂的都懂没关系,他们连雾里看都算不上,纯路边的一群野狗,看热闹都看不明白。
“看那边,那是不是灵修真人”
忽然,其中一女修注意到了远方的天空中有些不对,站起来惊呼道。
众人随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却见皮灵修单手提溜着十几个人,串在一根灵器锁仙绳上,提着他们就往掌门宫的方向飞。
“皮灵修,你这个”
“浮烟真人瞎了狗眼,把你”
“乱说!皮灵修,老祖看错你了,白眼狼也没你这么不讲道义!”
串在锁仙绳上的浮烟派修士们,各个骂的脸红脖子粗的,还有激动之下连着浮烟一起骂的夯货。
然而,皮灵修丝毫没有动容。
我心光明,亦复何言
他的心中,全是莽象,什么浮烟,已经是过去了。
甚至,他连提着这些人招摇的在天上飞,都是故意的。
一方面,是勾动浮烟派的人出来拦,他好进一步的施压。
另一方面,也是用卓有成效的工作成果,让祖师看到自己的忠诚。
每个人都在努力的活着,灵修真人也差不多。
“他想做什么,投名状”
飞仙崖上,众红灯照边缘摸鱼修士们议论纷纷。
皮灵修这么搞,差不多是和浮烟正面决裂了,大家当然能品出投名状的意思。
“恐怕不止,莽象仙尊成道后,宗门内的规矩也要变了。
浮烟真人一脉,看似枝繁叶茂,但主干无力啊。”
众人不说话了。
修仙,对于他们这类没有跟脚的修士而言,步步都是登天梯般的难。
可现在,宗门内斗,都能斗的浮烟真人灰头土脸了。
他们的攀登,究竟有没有意义
上去了,被人当沙包玩吗
黄秋生等人站位高,视野也好,早早的就从莽象成道之难,看出了自己无缘大道。
五十多年后,这些红灯照的边缘弟子也意识到了当下秩序的可怕。
这种可怕,不是暂时的困顿,而是勘破迷雾走到所谓的远方后,困顿不会消失,反而会变得更大。
谁能绷得住
你来你也麻。
“你们说,我们有没有机会加入莽象仙尊一脉”
忽然,一名年轻些的貌美女修问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名看起来老登模样的老筑基开口解释。
“咱们这些能不上战场的,往往是手里有些关键的活计,加入莽象仙尊一脉简单,可现在加入的人,都是要上前线的。
最聪明的那些同门,六十多年前就加入了仙尊门下,当然,更幸运的是王玉阙、虢百尺那类修士。
他们本身就是祖师门下附庸家族的人,趁着祖师成道的东风,算是鸡犬升天了。
哎,都是人,我怎么就没托生到王氏或虢氏。”
通往未来的列车,上车的时候是要付票的。
距离终点站越近,票价越高。
六十多年前莽象恩情大增发时,这个票价是倾家荡产、刮骨抽髓的奉献。
五十多年前,这个票价是主动加入两宗大战,找王玉阙或黄秋生拜码头。
现在,这个票价,已经不是正常人支付的起了,因为莽象也不需要寻常人的支持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能成为筑基,逍遥四百年,已经是人间幸事。
诸位道友,我这里有上好的杉液金露,一人半杯,大家一起品一品,哈哈哈。”
“大天台山的杉液金露一杯十几枚灵石的酒你今天怎么舍得让我们喝了”
“新一轮征召,我的位置被从前线回来的修士抢了,现在也要上前线。
这点灵酒,与其自己躲在阵法中喝,不如和诸位道友共饮。”
众人皆是沉默。
红灯照的战事在几十年的持续中,不断的升级。
先是散修,再是家族修士,接着是附庸宗门和红灯照内门弟子中较为边缘的。
如今,已经征召到了内门弟子中的中坚力量头上。
他们不是红灯照的统治基本盘,没有什么优待的空间,之前没拉到他们头上,无非是战事还不够激烈。
漫长的战争催生了新的红灯照核心弟子层,他们用天蛇宗修士的命,证明了自己的忠诚,这些人,挤压的背景不够硬的弟子只能上前线。
混乱当然是阶梯,只是,不同的修士走的阶梯不一样。
王玉阙为自己挣来的阶梯,属于一步一层,走的又顺又快。
飞仙崖上这些普通内门弟子的阶梯,一步一个坑,走的相当艰难。
顶级势力间稳定对峙的格局下,混乱的本质是互相吃的零和博弈,最后一定是筹码小的禁不起输。
大修士可以让其他人代偿代价,底层修士需要拿命赌。
赌赢的,回宗门享受核心弟子待遇。
赌输的,成为天蛇宗弟子晋身的垫脚石。
——
玉阙宫,王玉楼在偏殿修行。
注意到郭呈泰在门口停下静立,小王当即把他请了进来。
“这是第一轮反攻攻势中,立功的名单,有十四名修士达到了酬功离线的地步。
其中,五名筑基,九名练气,他们都选回宗,您看”
“那就让他们回去,总不能一直压着人在前线,那样不仅不能有利于战局,还会造成内部的撕裂。”
王玉楼平静的给出了自己的意见——一切按规矩来。
“宗门内,等待安置的酬功离线修士,已经有近百人.”
老郭小心翼翼的回答,王玉楼的难,只有他身边的人清楚。
从几十年前到现在,漫长的时间,王玉楼都无法解决练气修士战死的抚恤问题。
同样无法解决的,是有功修士的安置问题。
在没有增量的零和博弈,死掉的修士就是食物,但吃这些食物的存在是莽象、是那些支持莽象证金丹的宗内大修。
王玉楼,动不了这些人的蛋糕。
理论上,这些从前线活着离开的有功修士,每一个都是非凡的修者,理应有更好的未来。
但实际上,没有,无能的严恪义和无能的蒋豹变能成为宗门核心弟子,是因为他们与背后靠山的关系够近。
宗门内自下而上的关系演化是绝对的客观存在,但这种关系演化仅仅足够托举王玉楼,不足以让他带着其他人一起往前。
战时经济体制的顺利建立,塑造了王玉阙这个多重意义上的领袖人格,但为实现战时经济体系对原有红灯照秩序的替换,莽象都要做妥协,更何况王玉楼
情况,很复杂,大饼,王玉楼画的很好,但交付出了问题。
更麻烦的是,其中的压力,只能王玉楼自己扛。
宗门给他待遇,祖师给他资源,王玉楼得以不成为代价,得以让身边人不成为代价,这一切,需要他还。
“近百人我会和掌门去信,该回去就回去,安置上,慢慢来总比不来强。
另外,再给些其他机会吧,西海和西山宗,以及宗门契货坊内的普通位置,也可以安排。”
宗门接不住,我王玉楼接!
莽象成道拖延了这么久,目的一定不简单。
白鲤也说了,莽象证金丹后,大概率是要折腾的。
王玉楼不怕手下勇猛,就怕手下不够猛。
当然,他给的条件在宗门内的酬功岗位面前,是相对较差的,但总归比内门弟子层级强些。
再搏一次,那就再搏一次。
祖师,精神点,别丢份!
不知道为什么,王玉楼忽然有些想小鱼了。
如果这个世上只有一人能走向巅峰,那一定会是我!
小鱼的这句话,时时在王玉楼心头翻涌,时时。
他有时会想,究竟是怎样的攀登,才能塑造如此超卓的气魄
就在老郭准备回话时,王玉楼一个闪身直接从偏殿中飞了出去。
“小曦,你怎么来了”
玉阙宫外,映曦乘着她那只银胸彩衣鸟飞于半空,显然是刚刚赶到此地。
很多事,王玉楼也想不到,映曦的灵禽和林师姐的灵禽撞了,而金明度的灵禽红鼻金鸡又是大妖层级,显得压了前两位一头。
怎么说呢,都是鸟事儿,搞得内宅不宁——王玉楼还没意识到,楚然已经开启了内宅争宠的战斗。
映曦从银胸彩衣鸟背上飞下,走到玉楼身前,为他整理起了本就规整的法衣。
感受着妻子温柔的吐息,耳中传来的话语却不是那么客气。
“不放心你呗,现在的王玉楼可不是以前的王玉楼。
我听说,前线的女修千千万,是个女的就想往你的床上爬。
偏偏你还来者不拒,什么一夜十八个,夜夜不重样。
那些女的为争夺你的床位,甚至还要擂台斗法,优胜者才能.总之,这些话在宗门内甚嚣尘上。
我这趟过来,为你带来了一些滋补元气的好东西,今晚好好给你补补。”
周映曦明显是在开玩笑,别的不说,王玉楼平时是不睡觉的,这件事,映曦自然知道。
他眼含笑意,抬手搂住佳人的柳腰,轻轻一捏,映曦的脸色顿时就红了。
“娘子,为夫不需要补。”
远处的老郭向王玉楼施了个礼就打算扭头跑路,他想的是,王玉楼的神识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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