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忘恩负义(1/1)
苗田过来是给方总打探虚实的,他其实不太相信我在做天然气的生意,所以想让我带他去项目上看一看——我不把食品生意当回事,他也一样,我挣钱不靠这个,他也一样,我没把串价的事当回事,他也一样——这种事只有你有一个完整的全国市场才算一回事,满打满算就我一个代理商你急个屁,所以他这就是演我,找个由头先占据一个男上位,方便后续操作——爬吧你快,我还想骑在上面操作你呢你这...
后面苗田像出窝的耗子一样一探一探终于把他要做的事情说出来了,我看着他累死了真的,男人里面有苗田,女人里面有杨燕子,这俩个人真的是让我看着都累——这要是外人,你该怎么比划那是你的事,都是自己人谁还不知道谁是几斤几两你何必呢?我当然也带他去看了,在工程上转了几天——那时候正好建国也在挖他那边的土方,他下来监工几天,所以那几天主要是他在陪着苗田跑,因为白天我可以和他们溜达,晚上我是要回去医院伺候杨燕子的,那时候她刚做了声带手术——看到没有,杨燕子这个女人真的是没完没了的,她这辆破车也是修得我心累——建国这人是那样的,他从来不会越俎代庖,那时候虽然大多数事都是他和冀处长对接,但是有什么情况他还是先跟我说再去接触那边,不过说来说去一共也就三百米的一点小工程,所以问题不大——那时候建国来的时候带着一个我们的老乡,外号叫‘少毛’,这家伙从小脱发脑门一直光秃秃的,他过来省城是想找一个门面,在考察地段,所以那时候我们四个人一起跑了几天——少毛做的那个应该是政府合作项目,准备在省城开个大一点的门店做产品展示和地方特色推广,这倒听得我心里痒痒——咱毕竟也是有点家国情怀的人,现在总算能做点事情了,还真挺想为家乡贡献一点力量的,不过那年年前的时候我没和少毛他们有什么进一步的接触,因为那个阶段实在是太忙了,腾不出来功夫,具体发生什么得年后了。
那时候康总那边还在画图纸盯这边的工期,一等冀处长这边的管道铺得差不多了那边就开始施工,康总那边把他那套机组的价钱打下来不少,但是条件就是得用他自己的工程队,老韩也接受了——这个我准备到时候再掏一口,我就不信我跟康总要一点土方来挖他会拒绝,这种事捎带做一做就是了,我的雄心壮志其实是在拉大皮条上——苗田在老韩那里考察了好几天,心满意足回北京去了,从那时候他就一直给我打电话,比我妈给我打的电话都多,天天催我去找一点项目来做,那真的是上心——但是不太可能了,因为没过多久我的心态就炸了,而且一直在炸,干什么都懒得,成天喝得烂醉——为啥?杨燕子呗...
那年冬天等我快过生日的时候杨燕子的声带息肉手术好起来了,又可以说话了,然后她就又开始试探着玩她的老一套...唉,身体好起来了,就又有力气和我作对了,人真的是没意思,让我特别心累——你记不记得前面我写过有一次去逛商场因为杨燕子和别人吵架,我当时应激了去打了女人,这个事很丢脸,赔了钱,然后总算是没有蹲号子——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那时候心态本来也不好,然后杨燕子故态复萌让我觉得特别累,结果出去逛街还被一些不相干的人滋扰,所以原地就爆炸了——那次打人打的还不完全是那俩个人高马大的女模特,主要打的应该是女人的那种忘恩负义,所以你也可以说她俩其实是替杨燕子挨了打——打过以后我舒服了,杨燕子也老实了,而且多少对我有一点尊重,所以我们还是强撑着撑过了那年冬天。
你要是没有忘记的话,一般我过了生日马上就要过年了,那年我过生日的时候又是在海外海,除了杨燕子这边的一波人,还有真贱胖子马蹄发小小赵他们,席间甚至还有钢蛋——他正好和小赵在一起,我打电话喊小赵过来喝酒,他也跟着来了,这家伙这顿酒没白喝,过了不久以后他就跟我借了钱,而且一直拖着不还——查理哥怎么会吃这种亏,真正准备摆开架套跟他要他就蹲号子去了,所以算啦,就当我给他凑了点出来以后的安家费——不过够呛,他是因为跟着老板非法集资进去的,这种经济犯罪得把你吃下去的吐出来,所以我估计我那个钱最后入了国库——也算吧,肉烂在锅里就行,毕竟都是一家人,谁花了不是花对吧...
杨燕子声带手术又住了半个多月以后就出院了,大概又有半个多月不能说话,这个时期是没有问题的,等她去医院复查没问题可以说话以后她就又发作了,开始缠着我让我掏钱给她重新割双眼皮...唉,我呀,也是软弱,好日子过多了,还挺害怕因为这个杨燕子再跟我折腾,所以也就答应了——这也就是我跟你说的她割了双眼皮像佐罗一样眼眶黢黑,我和她玩得把她翻过去不看的那个时段——这时候距离她小产已经过去了很久,她的例假也跟着回来了,所以这方面起码我不再难受,我们回到了一个正常的情侣应该有的让双方都能达到的欢愉高度——杨燕子这个女人是会让人上瘾的,你怎么都玩她不够,只要不看脸,不去想她脖子上那个部分给你造成的各种恶心,嗯,那会是一个非常上头的女性身躯,隔三差五玩一玩是很好的...
但是,如前所述,我和她心里都有数,我们迟早得分开,只不过是,我想着是赶快把她玩腻味,她想的可能是临走前再掏我一把——这个事其实很容易,我这人有钱的时候是相当大方的,既然我可以给她花类似整容这种钱,那么装修个房子三二十万理论上也不在话下——可惜的是,就像我前面说的,杨燕子是站着还要把钱挣了,那我就觉得不值,想要这个钱你得跪下,就像我挣这个钱也得跪下一样——是,我没有给老韩和康总跪,那是因为他们不配,老子是大头,他们应该给老子跪下——但是话返回来说,在叶总和冀处长那里我是跪下的不是吗?我跪了,磕了,死皮赖脸地去咬着了,才拿到我觉得比较合理的我那一份,我的钱大风刮来的,你就能站着拿?想多了吧...
所以我就说杨燕子这个人赚不了大钱,因为她还不如我能跪呢,她不但自己不跪,甚至想让我跪着把钱送给她...我猜大部分女人都没有看清楚这中间的原理,如果你就是要把这个事做成一个生意,那么,谁掏钱谁站着,谁拿钱谁跪着,你想倒反天罡怕是没那么容易——这个世界上聪明人太多了,其他女人早就看穿这一切乖乖巧巧跪下去了,排队都轮不到你的——
所以杨燕子的的忘恩负义没有让我吃惊,只让我觉得特别腻烦,对女人特别失望,蠢和坏你占一样都好说,俩样都占就过分了——所以她又开始跟我磨装修房子的时候我就立刻跟她切割,准备再也不跟她来往了——但是,我前面说了,这个事有个过程,突然切断了还是特别难受的,所以有一个慢慢拉扯的过程。过完年杨燕子从老家上来还带着她妈,她妈嘛,像所有村妇一样见了我牙齿咬得咯咯响,我压根不搭理她,继续专心x她闺女,想趁热乎赶快玩腻——杨燕子吧,多多少少对我还是有点感情的,所以也容忍了我那段时间一回家二话不说脱了裤子就玩,玩完了就跟她二话没有在那里捅手机——那时候我遇到了很多人很多事,但是我都没怎么搭理,准备专心把女人这边处理干净,有什么事开春再说——
第二天开春以后我还和杨燕子拉扯了俩次来着,后面是老韩那边找了一个新的煤改气项目可以做,我跑过去看了半天觉得可以,准备复制成功案例,这才撇开杨燕子奔了北京,不过,这次直接去对接了方总——这时候杨燕子被我怼得也心烦,办了手续准备去新加坡,不然,我这个手且得分呢,分到哪年去还真不一定——这么说吧,距那时候小十年过去了,我还再没见哪个女人在身体上那么攒劲的呢,这可不是说我后面不来往女人了,大错特错,我是加倍来往女人,什么要脸不要脸的你少跟我扯淡,我又不跟人家结婚,也没骗她感情,更没让她怀孕,我多玩一玩害着谁了?她们也得蜜呀!我又没对不起谁——哥进化了,那以后做事都是俩头堵,一手砸钱一手掏,玩完了她骂我都不好意思的——谁还没点长进了对不对...
人家都说,人生不过是唱戏,以前我对这个理解还是不够透彻,所以杨燕子这一场我是演砸了,搞得太复杂——后面我就长记性了,其实,只要你愿意放弃一些东西,能得到的只会更多。